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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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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火中

这一天不知道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全暮屋上下都紧张起来。两个少年虽然不知道应是发生什么,但是也更加卖力地做着事情。
相叶雅纪和二宫和也两个人被吩咐到要将酒菜送到楼梯,让花魁红叶的两个秃拿到楼上的包间去。
托盘上面的酒菜是两个人没有见过的奢华和高级,两个人拿着托盘,一步一惊心的,慢慢地向楼梯挪动。
托盘转交到两个秃手上的时候,两个人都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刚转身离开,转过拐角的时候,就撞上一大批人。。
领头的人是一个不施粉黛都已经浓颜貌美的美人,走路的姿势婀娜多姿,但是又带着让人无法靠近的窒息气场。
日暮跟在美人后面,看见两个小杂工,用眼神示意他们赶紧离开。
相叶雅纪和二宫和也两个人一鞠躬正要离开,美人就开口让他们留下来。
「日暮,这两只小老鼠,是你们家的?」
被点到名字的两个人立刻跪下来,不敢抬起头。
日暮点头,「正是暮屋的两名杂工。在这里工作已经有5,6年了。」
「你们两个抬起头来。」相叶雅纪和二宫和也听话抬起头,但是仍然不敢和美人直视,「皮相不错,送去晓那里吧。」
日暮惊吓得不敢回话。
美人见日暮久久没有回答,「怎么,不乐意了?」
「不不不,青梅和子衿能得到这样的厚待,实属荣幸,容日暮代两人向仲尼大人谢过。」
 
他们两个人之前的活动范围也只是从暮屋的前门到暮屋的后院,小小的暮屋就是他们两个人长大的地方。
他们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踏出暮屋。虽然目的地是哪里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两个人就已经无比的兴奋了。
临走之前日暮警告他们,他们两个的卖身契还在她的手上,不要到了晓那里就企图逃走,更何况,晓的话是不会让你们两个人逃走的。
两个人之前没有听过晓这个名字,甚至连这一个单字代表的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地方他们都不知道。
马车在一个庭院前停了下来,一个身穿白色和服的人站在门口等待他们。
大汉将两个人放下来,就驱车离开了。
白色和服的人朝着他们两个人笑了起来,眼睛笑起来眯得细细的,长长的眼角拐出万种的风情。
「是青梅和子衿吗?我是晓。」
 
庭院里面只住着晓一个人,但是有着很多个不同的房间。原来晓给他们两个人都安排了一个房间,但是两个人更加愿意睡在一起,晓就不强迫了。
在晓这里的生活是别一样的繁忙,他们开始接受教育,学会读书识字。两个人没有什么基础,练习得很是吃力。晓的书法不像他的人,总是一副祥和的安静气息,反而铿锵有力,一笔一画一竖一勾展示着惊人的气魄。
除了学习书法,两个人的课程还有茶道、舞蹈、乐器和和歌一类的内容,老师是而且仅是晓一个人。课程的密度安排得不比他们还在暮屋工作的时候密度要松。
在相叶雅纪和二宫和也看来,晓是一个全能的天才,这样和他说的时候,他又再一次眯着眼睛笑起来,「说是天才,只不过是练习的次数比平常人多而已。」说完之后,手中的纸扇毫不留情地打到二宫和也的手背上面,「握笔姿势说过我都说过多少遍了。」
 
相叶雅纪和二宫和也隐约猜到他们两个人被送来晓这里的目的。但是最后的结果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能够暂时逃离一直束缚着他们的暮屋就已经足够了。
庭院住的只有他们三个人。晓睡觉的时间比一般人多,不仅仅是夜晚,在白天的时候也经常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过去。在那个时候,虽然两个人保证会自己练习,但是两个人终究还是没有长大的少年,贪玩的心没有遇上旁人的阻止,便释放出来。
庭院的中间有一棵大树,连晓也说出来这棵树的年纪。二宫和也和相叶雅纪打赌,看谁能够先爬上树顶上。相叶雅纪说自己的手腿都比二宫和也的长,二宫和也说自己虽然娇小但是灵活,两个人不愿意在口劲上面输过对方。最后的结果是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树顶上。
树顶的位置很小,但是两个小人挤一挤还是能够坐得下。
站在树顶上面,他们看见庭院外的房子,熙攘的行人,以及一条很长很长,他们看不见尽头的道路。
「你说,相叶氏,我们现在逃走晓应该会不知道的吧?」
相叶雅纪摇了摇头,很多次他们都以为晓在睡觉,恶作剧或者逃走不会有人发现的时候,晓就一声不吭地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搭上他们的肩,像是大变活人一样。
「太冒险了,要是逃走了被捉回来,不知道会被晓和日暮怎么对付。」
二宫和也同意地点了点头。他们两个虽然不知道晓是什么人,但是一个日暮已经让他们那么难招架,那样和她有着相似名字的晓估计也不容易对付。
「可是我好想知道那一条路究竟是通向哪里啊。」
二宫和也抬起头,指着那一条长路。
相叶雅纪将头搭到二宫和也的肩膀上面,顺着他的手看那一条路的终点。
路是直线,但是他们一直都被困在像暮屋或者像这个庭院一样的方形里面。那一条直线和困着他们的方形没有交点,他们找不到一个端点去逃出这一个牢笼。
 
虽然起步很晚,但是相叶雅纪努力地将晓交给他们的内容接收,一次不行,那就练上十次,也从来不会听到他喊累。
和相叶雅纪相比,二宫和也更加像他们口中说的天才,一个复杂的舞步动作,相叶雅纪可能要练上十次才会的,二宫和也只要练上三次就忘不掉了。.
晓不会因为相叶雅纪的刻苦而赞赏他的努力,也不会因为二宫和也的天分就偏心他的才能,对于他来说,他的任务只是教会学生,至于学生自己是怎样学会的,晓一点都不上心。
二宫和也在三味线上面特别有天赋,一拨一弹凄美婉转,连晓有时候也忍不住赞赏。
对于相叶雅纪来说,他的天分没有二宫和也的好,但是能够凭借练习就能生巧的东西,他都做得比二宫好,尤其是舞蹈。相叶雅纪比起二宫和也四肢更加修长,长袖舞起更加灵动。
 
晓说,练习书法可以修心养性。于是,他将两个人放在了书房里面练习书法,自己转身回房间睡觉了。
两个人的悬下来的心刚刚放下来,就听见庭院大门有敲门的声音。
他们来到晓这里三年,除了给他们送食物以及日用品的妇人会从后门进来打扰之外,就没有见过有人从前门进来拜访晓。
二宫和也和相叶雅纪躲到窗户后面偷看,看见晓打开前门,日暮就从敞开的前门进来了。
他们两个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仅是从对方的眼里就感受得到无边的忧虑。
两个人坐在房间里面忐忑地等候着,手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有侍女过来,让二宫和也过去起居室。
相叶雅纪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不愿意放开牵着二宫和也的手。
二宫只是淡淡地一笑,默默地在相叶的手背上拍了两下,就挣脱开相叶的手,跟随着侍女前往起居室。
相叶雅纪害怕日暮将二宫和也带走,只留下相叶雅纪自己一个人。自从来到了吉原游郭,两个人就不曾分开过。就算要回到以前那一种一天到晚都做杂工的辛勤日子,他也愿意,只要能够和二宫和也在一起。
时间过得尤其慢,相叶雅纪心急如焚,有好几次按捺不住想要前往起居室。
终于等到二宫和也回来。
从来坚强的是他,脆弱的是自己;安慰人的是他,哭鼻子的是自己。
但是二宫和也这一次是红着眼眶回来的。
他却只是勉强地冲着自己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有点颤抖,「相叶氏,日暮和晓叫你过去,不用担心,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今天的地板好像尤其地冰冷,相叶雅纪走的时候心里面想,早知道就套一双足袋再过来了,好抵一下这锥心的冰冷。
日暮和晓端坐在起居室里面,相叶雅纪面朝他们坐下来。
「青梅,你来到这里多久了?」
相叶雅纪一下子意识不到日暮问的这里是指晓的庭院还是吉原游郭,便都详细回答,「我刚满6岁的时候来到暮屋受夫人的照顾,12岁的时候来到这里受晓先生的栽培,过了这个冬天,就要16岁了。」
日暮点点头。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你送到晓先生这里来?」
相叶雅纪颔首,「知道,是要让青梅接受花魁的教育。」
「看来你自己也是有觉悟的人了,那我也不用多讲了。」
「我只是想问,子衿他会怎样?」
「子衿他虽然天赋异人,但是与人交往方面不如你,怕是不甚适合做一名花魁。等到你挂上牌,他大概会成为一名留袖新造。」
相叶雅纪突然跪下,「那样,请容我有一事相求。」
「说吧。」
「恳请日暮夫人让子衿成为我的专属太鼓新造。」
日暮皱眉,「你可知道挂牌却没有多年没有点名的留袖退下来,才会成为一名太鼓的吗?虽然子衿不是花魁的材料,但是他的皮相甚好,就算只是新造,他的点名也不会少。你这样直接跳过留袖,让子衿成为太鼓,可是会让我失去很多钱财。除非,你有什么可以用来和我交换的?」
相叶雅纪颤抖着不敢说话。
「看来你一时半刻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和我交换的条件。但是,花魁青梅,」
相叶雅纪抬起头看着日暮,
「你要敢忤逆我,子衿的牌我是不会为你保留的。」
 
相叶雅纪不知道在地上跪了多久,日暮早就已经坐着车返回暮屋。
一直在一边不做声的晓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走出起居室的时候在相叶雅纪身边停留,「你的软肋,还是太明显了。」
 
两个人没有什么带过来的,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带走。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晚上,两个人在被子里面无言地相对着。二宫和也没有问日暮和相叶雅纪说了些什么,相叶雅纪也没有去问。他们两个人只是像以往的那些夜里面,紧紧地牵着手,等候黎明的到来。
 
*
 
长发被梳起成蝴蝶状的伊达兵库,繁重的头饰让相叶雅纪连转动脖子都十分艰难。
宽腰带上绣满了青梅,秃跪在自己面前,帮自己束紧腰带。相叶雅纪不自觉地呼吸一滞,腰带像是系在自己的喉咙上面,逼迫得自己喘不过气。
看着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影像,相叶雅纪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
日暮曾经拿过各款华服上门来让自己挑选,但是他最后挑了里面最为低调的一款。浓重的绿色上用金丝绣着繁琐的花纹,从边缘又能透出里一层艳丽的红和紫。身上颜色太纷扰,但是相叶雅纪却能这些不和谐都驾驭到一块。在大片的冷色调中又掩盖不住诱惑。
 
厚重的三枚齿下驮像是坠着相叶雅纪,拖着他不让他往游屋的方向走去。
相叶雅纪想将自己藏匿在道中伞之下,隐匿到道上旁人的目光之外。
可是花魁无论在哪里都是焦点所在,更何况像是相叶雅纪这样的绝色。
番头新造托着相叶雅纪的手不着意地向前扯,示意相叶雅纪走到游人目光之下。撑着到道中伞的大汉也抬起伞。
相叶雅纪只得顺应地抬起头,便听到道旁游人的一阵惊叹。
 
秃推开房间的纸门,上宾正在座位上面等待着他,满带笑意。
而他个人专属的太鼓新造,正坐在角落,屏风刚好能够遮挡的地方,弹拨出有点悲哀的乐音。
相叶雅纪找到比上一次更加靠近上宾的位置就座,朝着上宾无声地一颔首。
上宾了然,拍了拍手掌。比第一次会面数量更加多的游女走进房间,在两个人之间伴着二宫和也弹拨的三味线起舞。
上宾也起了兴致,跟随着节奏拍起了掌,但是视线一直落在低着头的相叶雅纪身上。
……
 
酒席散了,上宾离开之后日暮走进来,直接就坐在了相叶雅纪面前。
「青梅,这一次怎么样?」
相叶雅纪摇摇头,头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青梅,事不过三。你之前的三次算我容忍你了,这一次第四次我也算了,但是下一次是第五次。在吉原游郭就没有挂了牌五次都拒绝接客的花魁。第五次无论是谁,你都要接下去,不然,」日暮皱起了眉头,眼睛往正在擦拭着三味线的二宫和也看了一眼,「你知道我会怎样的。」
相叶雅纪轻轻点头,也不愿说话。
 
成为了花魁之后相叶雅纪有了自己专属的房间,自己的秃和新造。以防有客人会留宿,日暮禁止相叶雅纪和二宫和也再睡在一起。
但是二宫和也还是趁着晚上相叶雅纪的番头退出他的房间之后,偷偷地溜上他的床。
二宫和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跳过了留袖,直接就成为了相叶雅纪的太鼓,也因此不用接客。但是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是和相叶雅纪有关的。
他今天听见日暮和相叶雅纪说不然,会怎样的一类话,隐隐约约猜到了相叶雅纪是和日暮做了什么交易,握住了他什么把柄。而且这个把柄,极其可能就是自己。
但是自己猜出来了又能怎么样,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太鼓,连自己身体都在十年之前不属于自己了,他拿什么去和日暮抗争,拯救相叶雅纪。
他不会去问相叶雅纪为什么要这样做,换做是他,要用他来换相叶雅纪留在自己身边做一个不用接客的太鼓的话,他也愿意。
既然两个人的心意是互通的话,那也没有说出口的必要性了。
 
相叶雅纪感觉到二宫和也像往常一样钻上了自己的床,便转过身,抱住了他。
二宫和也将手搭到相叶环住自己的手臂上面,一下一下地拍着。
「我说,ニノ……」
「恩?」二宫和也转过头,看着黑暗中的相叶雅纪。两个人靠得极近,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做吧,我们两个,做吧。」
二宫和也没有回应相叶雅纪,但是拍打着相叶雅纪的手一直没有停下。相叶雅纪没有得到回应,只能更加用力地抱住怀内的人,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面。
「相叶氏……」
相叶雅纪抬起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唇就被吻住。
还是最原始最羞涩的四片嘴唇的贴合,只带着情愫,不带着肉欲。
相叶雅纪刚把眼睛闭上想要享受这个亲吻,二宫和也就后退撤离这个吻。
「睡吧。」
 
*
 
从暮屋到游屋的距离很远又很近。
一个圈。
两个圈。
三个圈。
……
三枚齿下驮还是一样的沉重。
但是二宫和也正在游屋里面等着盛装的自己出现。
他说说到底还是花魁,绿色这样的颜色不适合,要是不喜欢大红大紫,那样就穿上黄色吧。鹅黄的华服,显得人精神。
今天这一身,他还没有见过。
和他一起在游屋的房间里面等着自己的人,也没有见过。
到日暮第五次来到自己的房间告知自己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他这次真的逃不掉了。
毕竟堂堂将军,想要怎样的人都能带回去,也只有这个将军,还会遵守吉原游郭的游戏规则,乖乖地和自己见上三次面。
刻上将军名字的筷子,自己也见过,现在应该正放在将军托盘的盘子旁边。
 
二宫今天的三味线声音有点乱,甚至弹错了两三个音,但是无论是游女还有将军都在兴致上面,没有人听得出来。
二宫和也捕捉到相叶雅纪投过来的视线。好吧,还是有人听得出来的。
 
他的心今天很乱。他的太鼓新造也明显心不在焉。
一巡酒肉欢乐之后,将军将所有的游女都遣下了,包括相叶雅纪的太鼓新造。
相叶雅纪最后看了二宫和也一眼,门就被无情地关上了。
 
二宫和也还没有走回暮屋,便听见他将军遇袭,所在的游屋被刺客放了一把火,不知道将军还在不在里面。
他转过身,只看见来的方向一片浓烟升上天空。
他将身上背的三味线交托给相叶的番头,并冲着游屋的方向狂奔而去。
从游屋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人是相叶雅纪。
他今天是花魁的装扮,想要从火场冲逃出来也不是一件易事。
二宫和也不顾旁人的阻挡,冲上游屋,一个一个地包厢地去找寻相叶雅纪。
房间里面的人早就在火势变大之前逃出来,说不定相叶雅纪也是。
但是没有亲眼看见相叶雅纪他不愿意离开。
最后他在走廊尽头的房间找到了他,罩着他说过会显得很精神的鹅黄华裳。
相叶雅纪的手被他自己的腰带捆在了柱子上面,虚弱地躺在了地上。华裳下是赤身裸体,还有几个新鲜的印痕。
他听见开门的声音,看见是二宫和也,喜悦不自觉涌上眉头,但是又瞬间低沉下去。
「你不应该来的。」
二宫和也冲上去,解开束缚住相叶雅纪双手的腰带。解开之后,被用力捆绑的痕迹迅速泛上来相叶纤细的手腕上。
火势已经蔓延上了他们所处的楼层,二宫和也心疼地用嘴唇亲吻相叶的手腕,就想要将相叶从地上抱起来,带他离开这个地方。
 
相叶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坐在地上,不愿起来。
「我不想走了,ニノ。」
相叶雅纪抱着膝盖,在地上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走到哪里,都还是走不出这一个吉原游郭。走得多远,还是会被日暮找到。逃得过这一次,可就不一定能够逃得了下一次了。」
二宫和也也坐在相叶雅纪的身边,靠着他。
「你不走的话,那我也不走好了。」
相叶雅纪脸变了色,「这样可不行。我还是个花魁,但是你只是个太鼓,你比起我来说自由得太多了。」
「你和日暮做了交易了吧?用你花魁的头衔,来保住我太鼓的头衔。要是你死了,那我自然就是接班你的花魁了。你现在嫌弃的命运,在你选择自私的死亡之后,会落到我的头上。这样,你也愿意我一个人逃出去么?」
相叶雅纪不做声。
「我除了你之外,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既然你自己要放弃你自己,那就让我陪着你一起放弃我自己吧。」
大火的浓烟渐渐地漫入他们所在的房间。
「我现在才15岁,相叶氏你才16岁。虽然听上去很年轻,但是我们一辈子的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在一起的,这样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有啊,遗憾。」
「恩?是什么?」
「做吧,我们两个,做吧。」相叶雅纪冲着二宫和也笑起来,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他们两个的确是少年。「东西都准备好了,不做不是很浪费吗?」
二宫和也用额头去撞相叶雅纪的额头,「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得说清楚啊。」
「一人一次吧?」
「来不及的吧?」
「算了,不管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只要和ニノ在一起就足够了。」
二宫和也搂住就算在逐渐炎热的房间里面也忍不住发抖的相叶雅纪,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子,「这辈子还不够哦,下一辈子还要和你在一起。」
「好啊,ニノ你记得来找我。」
「就不能是你来找我吗?」
「谁找谁都好啦,反正能够和你在一起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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