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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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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火上

*
 
二宫和也第一次醒来的时候,马车的车门刚好被打开,他急忙闭上眼睛假装没有恢复意识。车外的人也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往车厢里面丢了一个人,就把车门再一次关上。
马车的车窗被封住,没有办法判断马车外面的信息。这里是在哪里,要去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自己已经昏迷了多久。
马车只有不断的颠簸着,刚刚被丢进来的人不自觉地挣扎着,发出痛苦的呻吟。
二宫和也怕马车外的人发现什么,只能伸出手将那个人的手紧紧地握住,企图通过这样传递一点温度和安全感给那一个人。
好像溺水者捉住了救命的浮木,那个人也紧紧地捉住二宫和也的手,但是逐渐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路途还有多远多久,二宫和也见这样,也勉强自己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好应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相叶雅纪醒过来的时候,手被握到某个人的手里。
他所在的空间一片黑暗,他看不见自己身边的那一个人,他只能凭借这个空间震动的频率,以及车外车轮滚动的声音,判断自己是身处于一个马车车厢里面。
迷药的残留不仅将他的脑子搅成一团,还令到他的身体没有办法用上力气,更何况有一只手被未知的人握着,没有办法自由活动,相叶雅纪也是挣扎了很久才坐起来。
 
相叶雅纪的挣扎令到没有办法进入深度睡眠的二宫和也很快的醒过来。他将相叶雅纪的手往自己的身边扯了扯,示意自己也醒过来了。
相叶雅纪将自己挪到二宫和也的身边,紧紧地贴着他的时候,才能凭借微弱的光线,勉勉强强地看到对方的轮廓。
是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孩子,白白净净的,咬着下唇露出一副倔强的模样,和自己一起被困在这里,估计是和自己经历了一样的东西。本应该是欢乐的庙会夜晚,在如潮的人海中和家人失散,想要找寻自己家人的时候被躲到了黑暗中的人用粘有迷药的布团捂住口鼻,还没有来得及呼叫就失去意识。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不断移动的马车里面,估计已经到了难以凭借一个人的力量回到家的距离。
 
二宫和也感到贴着自己身侧的人在小小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入夜的低气温还是恢复意识之后袭来的恐惧。他自己也大概猜到他们两个是遇上了人贩子,要被带到某个人家或者是某个像他们那样子的孩子的集中点,反正最后的终点都不会再是自己那个温暖的家。
这个时候维持的理智也没有办法能够对现在的局面起到什么作用,他们两个人还小,凭借他们两个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抵抗马车外面的人,但是用来安慰身边的人也已经足够了。
他搂过相叶雅纪的肩,另一只手找到相叶雅纪紧紧地抓住自己衣服的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
「不怕,有我在。」
 
二宫和也拍打自己的频率像是父母亲带过自己看过的海浪拍打海岸的频率一样。相叶雅纪还不知道在他的身边的人是什么人,但是却无缘由地就有了安定的感觉。
 
*
 
这趟车最后的终点是吉原游郭。
车门被再一次打开的时候二宫和也急忙带着相叶雅纪再一次假装失去意识。马车外的人也没有考虑,过了那么久迷药早已经失去药效的事实,只将两个瘦弱的孩童一手一个扛下车来。
伏在大汉肩上的两个人不敢睁开眼睛,但是浓重的香气以及男男女女的欢声笑语不用眼睛都能够到达感官的最深处。
两个人被丢到了后院的地上,被一桶冰凉的井水浇到浑身湿透,加上后半夜冰冷的气温,让止不住颤抖的两个人也没有办法再假装昏迷。
马车上的那个大汉这个时候站在一个姿色颇好的妇人之后。妇人走到他们两个之前,捏着他们两个人的下巴端详他们两个人的相貌。
「这一次的货还不错。」
大汉搓着手谄笑着。
「钱你到账房去支。」
大汉答了一声好之后就转身离开。妇人对着躺在地上止不住发抖的两个人,说,
「不管你们两个之前是来自哪里,以前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少爷,但是来到暮屋这里,就是我日暮的人了。从明天开始你们就负责在这里打杂,只有工作做得好,我才会给你们提供食物和居所。在这里,不再需要你们的父母为你们取的名字。」
日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你,」她指着身穿墨绿色衣装的相叶雅纪,「你以后就叫做青梅了。」
「至于你,」日暮转向身穿淡黄色衣装的二宫和也,「你就叫子衿好了。」
 
两个人的房间说是卧室,其实用杂物间来定义会更加贴切。房间里面的东西都布上不浅的灰尘,在柜子深处找出来的唯一的床铺也带着难以让人容忍的霉味。
但是离日暮告诉他们两个人的起床时间已经不远了,两个人只能勉强忽略这样一个不甚理想的环境,钻到被窝里面去。
从前没有过交集的两个人在一次变故中成为了命运共同体,在这个时候紧紧地紧贴着。
相叶雅纪事后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消散,小小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
二宫和也抱住相叶雅纪,轻轻地在他的背后拍打着,给他安慰。
「那个日暮给我起的什么名字,什么子衿,还不如叫我金子呢。我叫二宫和也,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叫我本名就好了。你的本名是什么?」
「相叶雅纪……」
「那相叶你就不用想那么多了,今晚先好好地睡一觉吧,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陪着你呢。」
「恩……」
 
暮屋从此多了两名小杂工。
相叶雅纪温顺听话,充满着元气,无论去到哪里都是笑得灿烂的,自然深得游女以及其他帮工的喜欢。
二宫和也虽然长得乖巧,但是明显个性阴沉,尤其他和开朗的相叶雅纪两个人像双生子一样,无论去到哪里都是出双入对的,这样性格的对比更加明显。
虽然不得已,但到底还是寄人篱下,为着两餐一宿,两个人的逼不得已从天刚擦亮就得起床,白天挑水帮厨砍柴擦地洗衣,晚上倒茶递水上酒还要负责将喝得都走不动步的客人送上牛车,直到灯红酒绿的前店都逐渐安静,两个人才能带着疲惫的身躯进入被窝。
 
好像世界上所有的小孩都有的通病一样,在说了千万遍好累好困好想睡觉之后,无论再怎么支出过度的身体,只要沾到枕头都会变得精神,不愿意过早地进入到梦乡里。
相叶雅纪和二宫和也有且只有对方,寂静夜深里,想要说出口的话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从厨房今天新鲜的时令河鱼,到清水新造的水青色新衣,从晚上包下全场的阔绰官人,到又一次醉倒在暮屋门口的潦倒武士。伴着他们深夜卧聊的,往往有白天游女或者后厨偷偷塞给相叶雅纪的糕点,包在油纸里面,直到这个时候才拿出来,和二宫和也分食这一份香甜。
明明当初来到暮屋的时候还是一样高度的两个人,在这几年的时间里面相叶雅纪偷偷地拔出了和二宫和也的身高差。二宫和也将这一切都归结到了相叶雅纪的油纸糕点上面,明明两个人同吃同住同睡,做的工作也差不多,那么相叶雅纪比自己多出来的营养,肯定是在他这些小糕点上面。
相叶雅纪老实,不知道该怎样反驳,只能在晚上卧谈的时候,将糕点的大半部分分给比自己更加需要营养的二宫和也。
吃了相叶雅纪甜头的二宫和也也不知道怎样拒绝他的好意,又或者是怎样表达他的谢意。只能在洗衣的时候,偷偷从相叶负责的脏衣篮里面抱过几件放进自己的篮子里面,在劈柴的时候将已经劈好的几块偷偷塞到相叶的那一堆里面。
虽然吃得多了,但是工作也多了。在相叶雅纪还有精力讲故事的时候,二宫和也已经抱着他的那一块小糕点直打哈欠。
将故事说完,相叶雅纪才意识到身边的那一个人已经闭上眼睛,错过了自己故事的结局。他的手里面还拿着一小口晶莹透亮的糕点,嘴角边上还粘有一点点碎屑。
这个人太浪费了。相叶雅纪心里面是这样想的。
他低下头连着二宫和也的手指将那一口糕点含进嘴里,带走糕点的时候还不忘舔了舔二宫的手指。他用手指将他一边嘴角的碎屑粘走,但是在运送到自己嘴唇的路上已经挣脱他的手指头,掉到床褥上。
还剩一点。相叶雅纪看着二宫和也另一边嘴角的碎屑,将自己的嘴唇凑过去,就像是对待二宫和也手上的那一块糕点的时候,临撤离还不忘舔了舔二宫的嘴唇。
感觉到相叶动静的二宫和也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相叶雅纪睁开了眼睛。
 
他们所在的吉原游郭说到底还是烟花之地。
有时候他们送出暮屋门的,除了来到这里游乐的达官显贵,还有他们搂在怀里面的游女。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游女都会被外带,也并不是所有的客人都会在当晚就离开暮屋。
从经过的时候屋子里面发出的暧昧之声,到第二天他们需要收拾房间的一塌糊涂,客人和游女在房间里面做的事情他们多少也会知道一点。
有时候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是男女相交发出的淫糜之声。
他们也听说有人有着那样的嗜好。
而在吉原游郭,也是有男的花魁。原来成为一个花魁的条件就已经足够苛刻,要成为男花魁的难度也更加高。每一位男花魁都是世间难找的真绝色,也不由得他们的地位比普通的花魁要崇高更多。
花魁的事情他们两个不感兴趣,但是他们从那些人口中了解到,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愫,在吉原游郭这个原来就已经足够荒唐的地方,是能够被人允许的。
 
嘴唇的触碰,唾液的交换,身体的接触,进一步的交合,是从那些发出暧昧之声的房间外面教给他们的,大人之间表达爱欲的方式。
二宫和也自然懂。
二宫和也知道相叶雅纪也懂。
当开始怀疑自己和亲密同伴之间的关系是否纯洁的时候,这段关系就已经开始不纯洁了。
 
*
 
外面的人进来游郭只为寻求酒肉欢乐,里面的游女总将别人对待自己的好认为是特别的。
暮屋上下,从花魁红叶到相叶二宫的卖身契都在日暮手里,想要恢复自由身,得要大量的赎身金。这笔赎身金,不说游女自身,很多她们认为的真命天子都难以支付。
一纸卖身契,就将追求爱情和自由的游女拒之门外。
所以很多游女和她们的相好都会选择私奔,逃到吉原游郭之外。
当然也有成功的人,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游女前赴后继地谋划逃出那一道大黑门。她们大抵是幸运的,因为她们大多数的人都会作为那一个「逃出来」的人出现在别人口嘴之中,之后就难以再听见她们的消息。
但是更多的人是以失败告终。
不知道日暮的权力和眼线网到底有多大,从她手下逃出去的游女无论是否逃出游郭,十有八九都会被捉回来,坐在相叶和二宫到达这里的马车上面,但是待遇远远没有他们两个好。
 
这一次是清水新造。
她那一件美丽的水青色新衣被脱下,只穿着一身单薄的亵衣。大汉毫不留情地挥舞着用来驱赶牛马的鞭子,全部都落到了清水身上。
日暮将所有人都召集到后院,见证着清水的痛苦和惨烈。
没有办法看见伤口,但是透白的亵衣早就已经被染红。清水狠狠地咬住下唇,忍受这一切。直到嘴唇都变得血肉模糊,牙齿再也找不到着力点,也不再有力气坚持,才泄出抓人鼓膜的痛苦呻吟。
 
相叶雅纪躲到了不露一点波澜的二宫和也后面,手紧紧地拽着二宫和也的衣服。
破布粗麻,竟然蹭得相叶雅纪的手心直发疼。
 
暮屋当晚休息之后,相叶雅纪带着二宫和也溜进了清水的房间。清水说到底还是日暮赚钱的工具,就算在自己手里逃跑过一次,但是价值还是远远高于她投入的成本。
二宫和也本来不愿意来,别人的事情他不愿意掺和太多。在吉原游郭里面,求得自己安好就已经是件难事,哪里有别的闲工夫去关注一个逃跑失败的游女。
但是相叶雅纪不像二宫和也,游郭里面的人总有自己不得已的地方,甚至是日暮,也有难过之处。更可况,清水一直待他很好,给过自己的糕点二宫和也也吃下去不少。
到底还是用吃过别人的甜头来说服自己,二宫和也就蹲到清水门外,替帮清水上药的相叶雅纪放风。
清水的呻吟声从里屋传来,在这个平时多做着苟且之事的房间里面,再正常的声音传到二宫的耳朵里面都变了味。
二宫扭头看进里屋,只看见清水裸露出光滑的小腿,在床铺的布料上面交缠着。
「青梅你轻一点……疼……」
也不知道相叶雅纪做了些什么东西,清水的呻吟声慢慢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喘息的声音。
二宫和也索性整个人都坐到了走廊上面,强迫自己忽略清水的喘息,还有相叶雅纪在这个时候居然发出来的笑声,想象着明天早上的早饭该会是些什么。
 
被提醒过一次之后,相叶雅纪就尽力温柔地将日暮留下来的药膏涂到清水身上。
清水说到底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私奔失败了,但是过了那么久自己的相好也没有再来拯救自己的意图,就当做看清楚一个渣男人的嘴脸。只是苦了自己,虽然日暮已经提醒过大汉只当警戒就好,她还要用自己的身体为她赚钱,但是身上落下的伤口以及疤痕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痊愈。
「早知道就不逃了。」清水就像个小朋友一样,趴在床铺上面用着不上心的语气说着一件听上去稀松的事情。
相叶雅纪被撅着嘴像是在撒娇的清水的逗笑了。「这在吉原游郭可是一件大事。」
「吉原游郭……吉原游郭……怕是我一辈子都逃不出这个地方了。在这个地方,太身不由己。」
相叶雅纪默默地上着药,不作声。
「以前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觉得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靠着卖笑和睡上一觉就能够养活自己,还有珍肴和华衣。」清水抬头看那一件被挂起来的水青色新衣,「但是当你真的动了情,有了珍贵的想要守护的人,便发现吉原游郭这个地方其实小得很,到处掣肘,一点自由都说不上。那个人,变成了你最坚硬的铠甲和最柔软的软肋。」
清水闭上眼睛,许久没有再说话。
当相叶雅纪处理完,给没有穿衣服的清水温柔地盖上被子的时候,碰到她身上的伤口还是将她疼醒了。
「青梅啊……不要想着去挑战这个地方。它太强大了,你逃不掉的。」
 
相叶雅纪推开纸门的时候,二宫和也坐在门前发着呆。
他伸手揉了一下二宫和也的头,坐在地上的人才回过神,有点恍惚地看着相叶雅纪。
二宫和也的眼睛从没有焦点,到意识到是自己的时候涌上来的欣喜,又强行装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别过头别扭地和自己说好久啊,坐到自己腿都麻了。
相叶雅纪笑着转过身,用自己的背示意二宫和也,来,我背你回去吧。
说着腿麻的人麻溜地攀上自己的背,腿卡在相叶用手臂围成的圈里面晃来晃去,手紧紧地圈住自己的脖子,脸贴上自己的背,声音里面带着亢奋地说自己困了。
二宫和也的头发蹭到相叶雅纪裸露的后颈,痒痒的,但是很舒服。他一点都不重,对于他这种年纪的男孩子来说,甚至有点过轻了,不是他一直在自己的背上动来动去,都很难感受他的存在。
要是说珍贵的想要守护的人,那就只有这一个人了。
 
*
 
相叶雅纪看着自己面前的水桶被踢翻,还没有来得及将手上的抹布放下来,自己也被踢翻在地板上面。
「你这个混小子是怎样做事的?哈?竟然敢挡在大爷的路上面,还把大爷的裤子弄湿了……」咒骂声随着拳脚一下一下地落到相叶雅纪的身上。
在另一边走廊擦着地板的二宫和也闻声冲过来,尽全力将大骂着相叶雅纪的人推开,自己将相叶护到怀里。
不过十一二岁,而且因为长时间的工作和营养不良,二宫和也的尽全力,对于那个人来说也只是软绵绵的一推。没有起到任何实际作用,反而将那个人的怒火提高到另一个层次。
二宫和也代替了相叶雅纪,将那个人的恶言暴行承受下来,相叶雅纪自己什么做不了,连推开二宫和也护着自己的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窝在二宫和也的庇护里面,默默地流着眼泪。
 
直到日暮带着人来将施暴的客人请走,临走的时候还吩咐他们两个人将走廊上面的水渍清理掉。
没有人来救他们两个人,连经过的人也没有一个。
二宫和也伶仃地躺在走廊上面,相叶雅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捡起抹布,使劲地擦干地板。
 
二宫和也负了伤,还发起了高烧,日暮也只眼睁只眼闭地放由相叶雅纪用工作的时间偷溜回房间照顾二宫和也。
清水将还没有用完的药膏送过来,但是二宫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让相叶雅纪帮自己上药。相叶只好趁着二宫和也睡着之后偷偷扒了他的衣服,给他背上的淤青上药。
大片大片青紫色的淤青,在少年瘦弱的身体上面触目惊心。涂着涂着药膏,相叶雅纪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出来,滴到二宫和也的背脊上。
「你好吵啊,相叶氏。」
二宫和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就算有气无力的,还是要坚持欺负自己。
相叶雅纪鼻子一吸,用手背把自己的眼泪一擦,涂着药膏的手一用力,疼得二宫和也呼呼直叫。
「这是谋杀啊,你是有多不喜欢我啊。」
「才不是,我都快喜欢死你了。」
二宫和也扭过头看着自己,眼睛里面闪着狡黠的光。「那如果我是因为这样死掉的话,那也是挺幸福的……」
相叶雅纪用没有药膏的手捂住二宫和也的嘴,示意他不要再说这一些不吉利的话。
二宫和也伸出舌头舔相叶雅纪的手心,湿湿暖暖的感觉吓得他立刻缩回了手。
「才不舍得现在就在这里就死掉了呢。不和相叶大笨蛋一起逃出吉原游郭,死得一点都不会甘心的。」
暖暖的感觉通过手心,传到相叶雅纪胸腔跳动的器官上。
「相叶大笨蛋一直在说还想吃苹果糖,逃出去之后我要和你逛遍每一个庙会,给你买很多很多的苹果糖。」
「买那么多才吃不完。」
「我不管,花了钱买回来的东西你就要把他吃掉,不然以后都不买了。」
「我吃我吃,ニノ买多少我就吃多少。」
「没有钱不买了。」
「啊……」
二宫和也逗完相叶雅纪之后双手张开,不再说话,趴得好好的,示意相叶雅纪继续帮自己上药膏。再一次闭上眼睛,慢慢一点一点将笑容收敛起来。
 
*
 
就算二宫和也伤愈重新返回工作,少年的那一面也只是展示给相叶雅纪看。在外人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一个阴沉少年。
相叶雅纪还是一样的元气,走到哪里都是笑呵呵的,讨人喜欢。但是两个人亲密的程度愈甚,或者说,相叶雅纪更加愿意伴在二宫和也的身边。
敏感如二宫,当然察觉出在那一次受伤之后相叶雅纪对自己的变化。只是这些东西又没有说出来的必要性,要是问为什么,他也能说出来。
毕竟是个命运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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