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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蝶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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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蝶8

* 列车进站时候的惯性让二宫和也产生了奇异的感觉。他将低着的头靠在了长椅边缘的隔断玻璃上,将心思重新投回了手机里面五彩珠子的移动之中。 原来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年轻女人在这一站下车了。脚步声间,到站的人走出车厢,换来新一批旅者填充这方空间。 这个时候这一线路的列车车厢总是空荡荡的,一点都没有平日的拥挤。 新来的乘客握住了隔断旁边的吊环,在二宫和也的余光中遮盖了清爽的日光。 深思熟虑之后的移动像是最后一片雪花,诱发了雪崩般的连串combo。彩色的数字在精灵的面板上不断跳动累积,最后变成了一击巨大的伤害,硬生生地吃掉了boss的大半血条。 他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在自己的脑筋被这些珠子绞尽之后,神经就容易被那些数字给炸出一阵畅快。 二宫和也记起相叶雅纪和他说过他家附近那电车站的站名,抬起头想要看车厢顶端的报站,去确认自己的所在。 他头一抬,眼神就和他前往的目的地的主人对上了。 「啊……nino啊……」 相叶雅纪拽着他的吊环,在认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他的熟人的时候,脸上还是有着明显的不可置信,「好……好巧啊。」 两个人的偶遇史从今天开始,可以在工作室的走廊、研究院的门口、酒吧的洗手间之后再加上一个电车的车厢。 这个城市原来是有那么小来着的吗?怎么感觉每次只要低下头,抬起头就能够见到他。 如果不是事前约好的话,他们下一次会在哪里遇见?他常去的那个牙医诊所?他家附近那间便利店?抑或他会在不是哪一个能够叫出名字的大道上,认出了向他迎面走过来的人就是他? 「我说你啊,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什么GPS的在跟踪我啊。」二宫和也笑着说这俏皮话的时候,用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了一把,原来握在手里的触碰笔却因此逃脱了他的掌握,摔到了地上。 二宫和也看着他的笔顺从着列车的前进滚到了电车的座椅之下。他刚弯下腰去找回他的PAD好搭档,自己面前那个站着的人就率先蹲了下来,伸出了手帮他将触碰笔捡了起来。 两个人的距离因为这样变得极近,二宫和也因此也闻得见相叶雅纪身上的香甜气味。 他摸索到了一个起点,之后的深入就变得了自然而然。 香气在相叶雅纪重新站起来舒展了自己的身体之后变得更加浓烈,却一点都不讨人嫌。 这种味道和平时二宫和也所接触的香水气味不一样,没有那种带有目的性的诱人感。 「不过说起来,nino是左撇子啊。」 呐,又来了。那些对左撇子穷追不舍的人,是二宫和也最不擅长应付的人。 好在之前有人教会了他怎样去应对这样的提问。要是自己嫌这样的提问烦的话,自己变本加厉得烦回去就好了。 二宫和也撇了撇嘴,「是啊,我吃东西的时候用左手,写字的时候用右手;投球的时候用左手,踢球就用右脚了,打球的时候啊,两边都行啊;还有书法,写大毛笔的时候呢,用右手,但是写自己的名字呢,就用左手,所以结果书法也是两只手都可以呢……」 他期盼着相叶雅纪脸上会出现那种「早知道他就不问」这样的愧疚表情。只是年轻模特一脸崇拜地看着二宫和也,如果不是他不得不在前进的列车里面拽着吊环才能保持平衡的话,二宫和也相信相叶雅纪现在已经鼓起了掌,「nino好厉害哦,这是不是叫二刀流啊。」 二宫和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还会有人这样回应他的话。 他将笔还有手机都放回自己的裤袋里面,仰起头看着相叶雅纪,拍了拍自己的空位,「坐么?」 相叶雅纪看了一下车厢之外在这个点数依然热烈的日光,又低下头看回二宫和也那被偷偷闯进来的光染上暖色的头发,意识到要是自己和他并肩坐下,就会错过他现在掌握着的绝妙视角,「不了,还有几个站就到了。」 他说不清二宫和也那看向自己的眸子是不是一直都是那样的颜色,比普通黄种人的瞳色浅,却比普通的蜜糖色要浓,封印在玻璃体之中,像是要等那外壳融化他才能尝到的甜。 明知自己面前这个坐着的人比自己还要早诞生在这个世界上,比自己多经历过几年的世界的美好和残酷,相叶雅纪还是没能在二宫和也身上感受到那种风霜会在人身上留下的感觉。 二宫和也用手背蹭了一下鼻子,「我还以为你现在该在家里做着麻婆豆腐呢。」 「原来也是这样计划的,但是下午的时候忽然被老板叫去教他儿子打棒球了,刚刚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相叶雅纪拍了拍背在自己身上的包,二宫和也才意识到他身上传来的香气应该是沐浴露的香气。 「你导师的儿子吗?你跟着你导师还要做这些东西啊?」 「教打棒球就算不错了,我有认识同学被他们老板叫去做更离谱的事情呢。」相叶雅纪借着当下的姿势,伸了一个懒腰,在这样一个距离前,将自己年轻修长的身体展示给了二宫和也看,「好饿啊。」 这样的相叶雅纪给了二宫和也一股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在他还是个十代的少年时候,融入了他身边的空气之中,随着他的一呼一吸变成了组成他的身体的一部分。只是在他和他的同伴都被时光催促着成长的时候,他就被迫卸下了这般少年气息。 可是自己面前这个人是已经将二十代的十年光阴走了一半的人呐,虽然绝不能说是老了,但是已经没有了那般青春期独有的条件了吧。 这个赤子的纯净感真是一个奇迹。 二宫和也将头抵在了隔断的玻璃上,将自己那凌厉的下颌线用这样的角度展示给相叶雅纪看,「你出来打棒球了的话,我们晚上吃什么啊。」 「松润现在在我们家啦,他不会让我们饿着的。」 二宫和也不知道这句话的重点是在哪里,反正他就听到了「我们家」这几个字,脸上忍不住一阵滚烫。 他知道这个「我们」当然不包括他这个被邀请过来的客人还有现在在他们家做着饭的松本润,那么这个成员必须大于等于二的称号说的是谁和谁,或是谁和谁和谁们,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 记忆之中上一次这样和相叶雅纪并肩走着的时候,还是在那一场小雪之中。 真实感知到四季流转似乎比手表上指针走动得要更快一些,一不经意,很多东西就随着如流水的时间从自己的指尖溜走了。 二宫和也站在便利店的冰柜前面,提着已经装有了小饼干的篮子,看着相叶雅纪弯着腰去比较两款在冰柜底部的啤酒,装有了浸满了年轻人的汗液的脏衣服的背包在他的背上鼓成了一座小山。 敞开的冰箱门放走了太多被囚禁的冷气,打在二宫和也的小臂上激起了一阵鸟肌。 年下朋友的选择是拿过了二宫和也手里面的篮子,将两款啤酒都各放了一打进去。 脆弱的塑料篮子在相叶雅纪的手上坠出了明显的凹痕。瘦削的人手臂也不得不鼓起了壮实的肌肉去承受那十二罐啤酒还有小饼干的重量。 作为年长者的帮忙请求被驳回,甚至想要让篮子里面的东西,变成作为第一次上别人家的伴手礼而在收银机前递出去久未露面的JCB也被相叶雅纪推了回去。 明明年龄立场已经逆转了,二宫和也觉得自己还在被人用温柔呵护着。 是坏事么? 才不会是坏事吧。 走在前面的人艰难地掏出了钥匙,解锁了大门。 只是站在玄关等着房子主人在帮自己找合适的室内拖,二宫和也就闻见了让人产生归属感的香气。 在工作场认识的松本润穿着能勾勒出他美好腰线的围裙,在看见客人和主人一起回来的时候,用着无意识的甜腻奶音,报告着他做了海鲜意面,现在在做汉堡肉扒,沙拉在饭桌上看一下谁有手去拌一下。 沙发上趴着那天抱着小孩走进会议室的那个人。他抬头看了二宫和也一眼,用了明显压低却依然被二宫和也捕捉到的声音和相叶雅纪抱怨了一句,「Jupiter的都不是好人啦。」 明显因为樱井翔在外面搞的事情而无辜遭受歧视的二宫和也觉得自己很委屈,幸好相叶雅纪还会帮他说话,揉了揉沙发上的人的头,「nino不是坏人啦。」 嗯啊,毕竟JCB的用户是没有坏人的。 相叶雅纪继续说,「nino都没有位置坐了,老师你给别人让一下位置啦。」 好的,这个人的确就是大野智,樱井翔大概要哭了。 大野智不情不愿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在相叶雅纪走进房间处理脏衣的时候不情不愿地朝着二宫和也说了,「你随便坐就好。」 好的,二宫和也看见了大野智身上穿的那件皱皱的衣服,就是樱井翔心心念念的那件绝版t恤,就确定自家CEO该是死定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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