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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床褥抵消了大部分的冲击,但是几乎是被抛在床上的大野智,却忍不住在樱井翔的耳边发出一声闷哼。
虽然灯光依然昏暗,樱井翔还是不得不承认,光是看见一眼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大野智看向自己的眼神,他就可耻地硬了。
大野智才把手抬起来,站在他双腿之间的樱井翔便默契地将自己的下半身往他那边顶。
反向解皮带扣一开始还算是一件难事,只是现在的大野智能够熟练地将皮带解开,稍一用力就能将它从樱井翔的腰间抽出来,随手就丢到自己公寓的地上。
「看来有人也不想让我回去啊。」樱井翔俯下身子,含住了恋人的嘴唇,手在对方拉下自己裤头的拉链的同时,覆上了被黑色布料包裹着的隆起。
大野智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快感累积着同时,顺着记忆中樱井翔的喜好的力度和频率,运动着自己掌心中的火热柱体。
极近的距离让大野智轻易地发现樱井翔的呼吸变得厚重。他张开眼睛,借着微弱的光看见对方紧闭的眼皮几乎和自己在同时间张开,接着边感受到了在爱抚自己脆弱的手变得粗暴,理智在瞬间被背叛主人的快感推落到深渊谷底。
手中的洪流泄出,樱井翔吞下了大野智不自觉的情迷嘤咛。「我刚换新的床单被套。」还躺在床上的人眉头皱了起来,可惜他这个模样依然是肆虐者樱井翔喜欢的样子。他带着余裕的笑容,把大野智的黑色内裤和灰色上衣彻底脱了下来,「你喜欢洗东西嘛,我这是在支持你的爱好。」
「才不要你这样支持。」大野智嘴唇撅了起来,直到把自己也扒干净了的樱井翔用他的嘴唇把那弧度压了下去。
入手的润滑剂是一片水样的冰凉。樱井翔让它在自己的手心停留了一段时间,才不急不忙地把它送进大野智的蜜地。
无论被开拓过多少次,大野智还是难以在瞬间就接受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奇怪感觉。不难受,但是也不好受,尤其是在樱井翔的手指在里面撑开,试图给自己那地方扩张的时候,感觉更是奇异。
「好了吧。」大野智皱着眉扭着腰,似是着急想让樱井翔赶急退出来。
「等一下你可别说疼。」
大野智点点头,扭腰的频率更甚。即使他知道不疼和不喊疼是不可能的,即使他知道樱井翔也知道这件事。
樱井翔轻门熟路地滑润的套套在自己阴茎上,便习惯性地把躺在床上的大野智翻了一个身,扶着他的腰就着更好的角度,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送入了大野智的身体之间。
不同于刚才的奇异感觉,大野智现在感受到的是被撕裂的疼。额上的汗未经允许就擅自滑落,他的手得要用力抓紧那刚换上的无辜被套才有合适的置所。
大野智体内的柔软温暖紧密地包裹住了樱井翔的利刃。他知道身下的人不好受,就连他的蝴蝶骨开张都是隐忍的弧度,但是他的确没有余力顾忌恋人的感受,前进后退大张大合抽身插入都是最放肆的样子。
在这双方角力的场合,大野智连侵占自己的人的模样都看不见,更别说自己被对方散发出来的气息感染了。能让自己也变得享受这场结合的原因,是因为了解他身体结构的樱井翔开始有的放矢地进攻他那片敏感地。别说光是经过那片宝地就能让大野智产生想要尖叫的冲动,就樱井翔那种企图让那里成为自己每次出发的目的地这行为,就足够让那囤在尾椎的快感爆炸,让大野智被那能到达指尖发端的快意杀死掉。
这个人怎么能那么能呢。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封印在喉咙深处的娇吟便肆意迸发。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
背影是樱井翔最常留给读者的东西,本来是有着不用明说的神秘和疏离,樱井翔却又总能让它让人有抬头一见就能碰见的亲切感。只是这个时候,大野智那能被和樱井翔那微秒体格差轻松抱个满怀的背影,填满的是樱井翔心中那份越来越大的占有欲。
他弯下身子,让自己那成块的腹肌贴上大野智的下背,嘴唇从他的后颈流连到他那柔软的耳朵,「尼桑那里夹得我好紧哦……我都差点插不进去了……像这样……」樱井翔说着,极为用力,又极为缓慢地把自己送入了深处。
大野智明知道自己是被欺负了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将呜咽的声音放得更大,让平时温柔的恋人能明白自己的难受。「翔君……唔……翔君……」
但是这个时候的樱井翔只会得寸进尺,前进的速度有减无增,前进的深度却有增无减。「尼桑咬得我更紧了……怎么办啊……」
这样的折磨快要把大野智逼疯了。正当他想要开口投降的时候,身后的人却忽然恢复了抽插的频率和速度,爽得大野智差点没撑住,整个人脱力趴下来。
「唔……太快了……受不了了……翔君……」
樱井翔扶着大野智的腰,用力让他配合和自己的结合,「啊……尼桑太棒了……智……智君太棒了……」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小居室里面响起。被操弄得爽快的人原来就不低的体温,更因为恋人的羞人私语高攀一步,拥抱和抚摸都变得不伤人的滚烫。
明明就是简单的抽和插两个动作,却因为完全是两个最私密的器官,便变得如此这样让人上瘾的迷人。
大野智听见那会说出调戏自己话的嘴巴就在自己耳边,大口地吸入和呼出空气,自己的男根也再一次挺立起来,连带着根部的一对圆满,随着樱井翔的撞击摇晃起来。
大野智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上半身软倒在枕头之上。他感觉到樱井翔也没再让他坚持下去,把嘴唇的位置一转,就开始了在他背上的创作。
虽然他的注意力全在他们两个的结合之处,但是大野智还是能确定当下樱井翔用着那种力度去啃咬吮吸自己的后背,便肯定会在那地方留下痕迹。这个时候的他心甘情愿将自己完全变成樱井翔的所有物,所以那个人也可以不计任何后果地在大野智的后背种出一片花田。
可是大野智看不见。无论是创作过程还是最终成果,大野智全都看不见。他的鼻子和嘴巴被新换的枕头套上的柔顺剂香气填满,眼前只有枕头上那不断震动的印花,呻吟也变沙哑。大野智由衷地不喜欢这个体位,不管这个后入的姿势会让他们的交合带来多少额外的乐趣。
明明是被巨大填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大野智却精神出走感觉到一点空虚,这要是让樱井翔知道的话,估计又会掀起一轮新的调戏。
可是他是最清楚明白自己是在被那个优秀的人深爱着的啊,那这种不安全感究竟来源于哪里呢?
心不在焉终于被发现,大野智的右肩头被恋人用力咬了一口,让他发出了实在痛苦的呻吟。
樱井翔甚至已经想出了自己是不是太有能耐,导致自己那恋人失去了对自己那三分钟的热度这样调情的话来,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
他想看见他。
于是动手能力比逻辑思维强的樱井翔先生抱着他的恋人又翻了一个面,让今晚的自己还没有品尝的部分坦露在自己面前。
他找到入场的地方,腰一挺动就重新进入了他的wonderland。感谢上天恩赐给他的好眼力,让他可以看清大野智被自己的进入引诱出来的好表情。些许难受,但是更多的是享受和沉迷。樱井翔能够知道是因为他现在也是这样,两个结合为一体的人被这疯狂的爱欲情恋包围。
樱井翔忍不住将两只手指插入了大野智一直微张的小嘴之内,霸占他另一番湿润和温暖。他的一只手指抵住大野智的上颚,另一只压在他柔软的舌头之上,似乎是轻轻一搅动就能诱惑他分泌更多津液来。
大野智乖巧地用两手捧住樱井翔的手掌,开始通过吮吸来增加他手指的压力,被压住的舌头也成功逃脱,触碰樱井翔手指的时候像是在尝着一颗甜美的糖。
「尼桑的表情真色呐……」看着他的表情,樱井翔觉得自己好像又壮大了几分,「真棒……」
樱井翔猝不及防地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后用自己的舌头延续新一轮进攻。
大野智把双手圈在樱井翔的脖子之上,和他共享着唾液的同时抬起小腿蹭上樱井翔的腰。樱井翔从他的大腿往下摸,摸到他肌肉发达的小腿就把它抓到自己的后背去,顺着这样迎合的姿势让自己冲刺得更快。
肾上腺素加强了他的感官,樱井翔看见了大野智眼角的闪烁,俯身亲吻的时候,舌尖果然尝到一种咸涩。
「尼桑……被我操哭了呢……」
听见了这句话的大野智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双手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樱井翔摸上了大野智双腿之间的勃起,快速撸动的同时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喷薄而出,一股莫名的爽快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将额头抵在大野智的肩膀之上,大口地吸入新鲜的空气才能够抵消自己那庞大的消耗。
他闭上眼睛,等待那彩虹般的色块在自己面前炸裂开来之后,竟看见了大野智的那个漩涡。
接近、喜欢、再接近、更喜欢的那个螺旋下沉漩涡。
电梯门刚打开,大野智就有隐隐的预感。不算好的,但也不差的预感。
他婉拒了经纪人想要将他送回门口的想法,自己和他挥了挥手,就摇摇晃晃地飘出了电梯。
这天晚上地演出很顺利。他在舞台上面精湛的表演成功地俘获了台下粉丝们的心。尤其是在演出的后半段,他一时兴起将自己的舞台装脱下来了,毫无吝啬地露出他最近的健身成果,更加是赢得全场的尖叫声。场内的火热能将演唱会会场的棚顶都掀翻。
获得如此好的效果,大野智自然很开心,演唱会结束换过装之后就拉着自己的经纪人在酒店的酒吧里面放肆地喝了起来。严冬的寒意被演出过后的兴奋和大量的酒精驱赶了出来。要不是酒吧结束营业的时间要到了,大野智觉得自己还能多喝几轮。
经纪人明天要来接送自己的时间,大野智一走出电梯就全忘光了,空白的脑海里面记不住任何信息。他今晚在这个酒店住的房间号码也是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多亏他在身上摸出来的房卡上面写着房号,要不然他今天晚上大概也只能睡在走廊了。
房卡在感应器上面一刷,房门锁上的灯从红色变成了绿色。大野智将门把一扭,就顺利地将门给打开了。
房间的门当然是锁上的,他可是用着自己手上的房卡才能开门进来的。但是房间却是开着灯,一点都不像是没有人的样子。
大野智嗅到了空气里面熟悉的香水气味,在心里面已经隐隐约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转过身将房间的门关上,刻意发出很大的声响。
房间的电视机开着。
大野智认出电视现在停留着的那个台,他的个人番组就是这一家电视台的出品,而当下的时间也正好,过一会儿那个节目就到了播出时间。
他一时之间想不出今天是几月几号,这一周是要播出什么内容。那些录制好的内容,大野智自己也很少会专门在电视上面重温一遍,即使他家有着80寸的大电视,但是那个庞然巨物在大多数时间都更像是一个装饰品,只供一位他家的常客看新闻使用。
大野智走进房间里面,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坐在沙发上面的樱井翔。
樱井翔身上穿着深蓝色的礼服,礼服搭配用的礼帽就随意地放在了交叠着的腿上,撑着的手挡住了他的小半边脸,眼睛没有看向大野智,而是死死地盯着电视上播着的广告。
大野智根本不用问他是怎么知道他今晚是住在这里的,是怎么进来这间明明已经上锁了的房间。他的身边都是替他工作的人。只要樱井翔一声令下,大野智早午晚三餐吃得什么吃的多少身上穿的衣服由内至外的品牌款式尺码见过的人见了多久说了些什么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大野智的确是得到了当初樱井翔给他应允的自由,但是自己是他的囚徒这个身份却一直没有改变。
原来一直拿在手里面的大衣被大野智随意地丢到床上去。他陆续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边脱边走进浴室里面去。
热水刚打在大野智身上的时候樱井翔就走了进去,将他身上那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礼服剥了下来,赤身裸体地走到了大野智的身边,带来一份和他身上不同却相似的酒气。
大野智早就说过穿上衣服人模人样的樱井翔就是个衣冠禽兽。那个时候被评判的人不可置否,顺着大野智的逻辑将他身上穿的全部脱了下来,理直气壮地将那只小动物吃干抹净。
脱下了保护皮的樱井翔在大野智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吃疼的大野智下意识去躲,但是却将那块皮肉拉出更大的疼痛。
他学乖了,就忍着,也没哼出声来。直到樱井翔觉得无趣,张开嘴松开那个地方。大野智这个时候才躲开,自顾自地走到了水柱的边缘,捞出一点水来擦洗那明显的痕印。
樱井翔对那距离由衷地厌恶,手一伸就将大野智拉了过来,在热水的冲刷之下低过头吻住大野智的嘴唇,夺走他的空气。
大野智被吻得呼吸都变得困难,将身边的人一推就顺利逃过那场会让人窒息的风暴。
自己被丢到床上去的时候,那个个番正好播到一半。
电视里面的大野智笑着和女粉丝说,要是想要亲他的话,得要回家求得妈妈的同意哦,床上的大野智的嘴唇就被樱井翔亲上,力气极大,不容大野智挣扎。
要是说樱井翔的妈妈的话,大野智也还是见过的。
他听说的是樱井妈妈有一个闺蜜是自己的大饭,樱井翔就在一个私人宴会上将大野智带过去了。但是也不知道是怎样,那个晚上大野智没有看见任何疑似是他大饭的生物,倒是把樱井翔一家的成员他爸爸他妈妈他妹妹他弟弟还有他弟弟养的狗都见过了一遍。
樱井翔他妈妈自然不会说同意自家儿子亲大野智之类的话,即使在见过她之前,超过亲吻的行为他们都已经做过不少了。
录制时候的记忆随着节目的播出一点一点填补了他原来足够空白的脑海,又一点一点随着樱井翔的顶撞逃脱了自己的控制。
酒店的房间不管布置得有多温馨,床单上总有着令人难以忽略的消毒水味道。大野智偏要将自己敏感的鼻子埋到那些白色被褥之中,以躲开樱井翔身上那些不能被水冲走的香气。
樱井翔在床上掌握着绝对的霸权。他喜欢的姿势,喜欢听的话,喜欢的小道具,喜欢的频率,喜欢的深度,大野智全都没有办法改变,也全都了然在心。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性事始终是个相互的东西,樱井翔要是开心了,自然会给大野智带来无尽的快感。他就算平时反抗他的心再盛,大野智也还是甘心臣服在樱井翔的霸权之下。
他被樱井翔转了个方向,面向了电视机。大野智看着电视上的自己,在白色布景之后手忙脚乱地换着衣服,灯光将他的所有动作都透过剪影的方式展现出来。
大野智感到在自己背后的气压已经开始变低。他想起之后会发生些什么,感觉自己要不好了,索性低下头去,安静地承受樱井翔的所有的动作。
看是看不见了,但是耳朵没有类似眼皮的开关,所有的声音都钻进大野智的耳朵里面去。他听见主持人停止倒数,观众开始哄笑,嘉宾陆续发出吐槽的声音。
樱井翔大概也是看见了大野智那个衣衫不整就急急忙忙冲出来的样子,心里面不知道哪一个点被戳中了,下身的动作变得刁钻,每一下都往最致命的地方袭击过去。
大野智出现了久违的羞愧感,明明在这个圈子磨练出来的厚脸皮,让他在摄影棚里面露着内裤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在这个地方,自己身边只有早就看过抚摸过亲吻过自己裸体无数遍的人,大野智竟然觉得羞愧了。
樱井翔今晚忽然出现在他的房间的答案忽然之间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面。
自己在演唱会上面脱了衣服的新闻,估计在演唱会都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成为了网上的热点,让那个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出席着宴会的樱井翔看见之后暴跳如雷,立刻就从宴会上脱身,赶了过来。
那个人强得过分的占有欲要是上来了,论是谁都没有办法拦得住他。
而且随着大野智的人气日益上涨,樱井翔这样明的暗的吃醋的频率只是有增无减。
接近疯狂的性事在樱井翔给大野智的一个吻中结束。
两个人再度挤在那个小小的淋浴头下面,安静地洗刷着自己的身体。
虽然疯狂,但是大野智还是能够看出樱井翔在他身上克制了自己收敛了气力,那些浅浅的吻痕大概只过一两天就能消掉。
大野智不知道该为樱井翔在这个时候还能够保持理智感到庆贺,还是为这个时候居然还保持着理智而难过。
樱井翔换了个面向淋浴头的方向,背对着大野智,背肌和大野智的抓痕在罪魁祸首面前尽情地舒展着。
大野智摇了摇头,想要将自己脑子里面那些无稽的想法赶出去。
自己这个样子,都快要变成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了吧?
今天晚上,不过是一个占有欲上来的人,不远千里跑过来给自己的玩具打上自己的烙印罢了。
事实就是这样,绝对没有第二个可能。
被子被撩开,后来的人上了床来,手一伸就紧紧地抱住大野智。
他的气息就在自己背后,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大野智。
这种关系,该是会延续到什么时候。
当初是说好,只要一方开始厌倦了,这段关系就不会再存在了。
只是现在一个人开始来不仅没有怠倦,看上去还越来越沉迷在之中,另一个人则是只有在完事了之后,比如现在,才想到要开口拒绝这件事。
大野智叹了一口气,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
「喂,瞬,下来玩棒棒球吧!」
春看着身边那个拿着儿童玩具的飞机头被那个站在阳台上的人无情拒绝了,转过身看向他,手里面的球在拍子的绳索牵引之下弹来弹去。
「一个两个都不出来,无聊透了。」
春点点头,原来放在后面撑着自己身体的手也收了回去,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那我也回去了,明天早上还要一早起来送报呢……」
明明街灯那么昏暗,明明忠还站在了逆光的地方,但是春还是看了见那个似乎有着无尽热血的少年眼神变得黯淡。他在那个瞬间又有点于心不忍。
原来的小团体,瞬准备着青学的入学考试,bon在homestay的家里苦练着厨艺,而琢磨又在为着家里的事苦恼着,要是在这个时候的自己还逃掉的话,一个人的忠该是有多可怜。
「那晚安了?」
忠甩了甩手上的棒棒球,让那个小球打到了自己身上,又被弹了回去。
「那个……」
「恩?」
不知道五栋哪一家阳台的灯关掉了,打到他们两个身上的灯光又黯淡了几分。
「起重机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忠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勾起的一边嘴角像要触碰到那道疤痕的底端,「状态好极——了。」
春也跟着笑起来,「那个难么?」
「就是,哪个按钮哪个开关哪个把手是要做什么的,难记死了,要是平时有台起重机可以让我练手的话就好了。」忠在春刚刚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左手捏着一个空气方向盘,右手把着个空气把手,两只手在空中挥了挥,像是在操控着真正的起重机一样,「那些东西看书怎么能懂嘛。当然要实操才行啊。」
春点了点头,「那么,哪个比较难?」
「恩?哪个?」
「就是你平时骑的那个。」春两只手在空气里面捏了捏,模仿忠平时骑车的样子。
「哦——你是說轻型机车?那个简单多啦。很容易上手的。」
「这样啊……」
「想要试一下吗?」
春吓了一跳,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又快速地摇头,「我?不行的啦。不行不行不行。」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行不行。」忠从长凳上站了起来,直接拉住那个把头摇得像棒棒球一样的小圆脸的手,将他拉出了这个小公园。
「呐,右边是油门,左边是离合。」忠毫不在意地将手放在春的手上面讲解两个把手的作用。「不用怕,放胆去就可以。」
春微微地点了点头,拧了拧那两个把手,但是只让那台轻型机车前进了几十厘米。
忠用力地在春肩上面一拍,「男人!男人的气魄呢!」
「不行啦,真的不行了。」春五官都皱了起来,像是下一秒钟就要哭出来的节奏。「还是忠来吧。」
忠说的男人,距离自己好像有着千万里的差距。
自己好像大概一辈子都做不到那个样子。
像忠的那个样子。
让自己全身上下都变成武器。
无论是拳头、手肘、头颅,还是胆量、勇气、和热血。
忠的所有,都危险得不得了。
也就只有他能够带着他,变成一把利剑,刺进夜空之中。
僻远的小道没有别的路人,这让握着油门的那个人更加放肆,毫无顾虑地将那一个把手扭到尽头。
春被那个速度吓得紧紧地搂住忠的腰,将自己的额头抵在那个人的宽肩之上,好抵御那迎面而来的刺人的疾风。
也不知道是不是春的恐惧过于明显的原因,忠的速度慢慢地放了下来,直到他们两个人在路边停了下来。
春的心里面还残留着余悸,缠在忠的腰上的手完全不敢放开,手心好像也因为高度的恐惧而漫上奇异的高温。
「那个⋯⋯春呐⋯⋯」平时毫无顾虑畅所欲言的忠在这个时候忽然变得支支吾吾。
春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箍得他太紧让他变得难受,只好放松了一下自己的手,「恩⋯⋯?」
但是他手的这个动作让自己抱住的那个人忽然变得僵硬。
不⋯⋯
不对⋯⋯
变得硬起来的⋯⋯
春有点不可思议地将手探到那个地方去,结果摸到了硬度和热度都有着明显提升的终极武器。
意识到自己的好友的身体发生了什么生理反应的春,脑子哗地一下就懵了。
那种感觉和他们平时躲在他的房间里面看教育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毕竟⋯⋯
忠⋯⋯
恩⋯⋯
现在就在自己手下⋯⋯
还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
不⋯⋯
不是有可能了⋯⋯
绝对是因为自己的吧⋯⋯
大概是感觉到尴尬,忠的屁股往后面挪了一下,想要躲过春那只不安分的手。
但是那样的动作对于脑袋本来就在急速狂飙的春来说,无疑就是个导火索。
「不⋯⋯不能告诉他们⋯⋯」被推到机车座椅上面的春,在忠的手探进自己的卫衣里面的时候,想到的还是他们那几个放了他们飞机的好友。
「恩⋯⋯」忠低头啃上春的嘴唇,让对方说出的话变成无法辨清的嘟囔。
春在这台轻型机车上面得要十分用力才能勉强维护自己的平衡,根本抽不出余力来回应忠的嘴唇,来反抗在自己身上到处探索的那只手。
他想说要是忠再用力一点自己就要支撑不下去要摔下去了,想说自己的腿被他张得够开了有点酸,想说忠那样像是野兽般的啃咬让他觉得不只有一点点疼。
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不是因为自己的嘴巴被那条灵活得过分的舌头占领了,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喉咙像是只能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更加不是因为自己的脑海被他搅得一团糟根本就没有办法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是因为这些话太过扫兴,他不想他因为自己一句根本无关紧要的小抱怨就刻意地收敛自己的欲望。
他本来就是一把武器。
会伤人会把人弄疼本来就是应该的。
但是在他进入自己的时候那股疼也太厉害了。
春紧紧地攀住忠的肩,在他那些无法消退的疤痕覆盖上自己的印记。
「啊⋯⋯不行了⋯⋯」
忠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不断地将春额头上沁出的汗吻掉,自己下身用着霸道而又稳当的节奏开拓着春的身体。
自己怀里面的那个人发出的哭腔与其说让他萌生出心疼的感觉,更不如说只让他有了想要他因为自己哭得更大声的冲动。
他在自己肩上的抓挠就像是炸毛的小猫的反抗,就连他发出来的黏黏糊糊的声音也像是小奶猫的声音。
太可爱了。
忠狠了心,一下子将全部的自己全部推进到春的身体里面,换来了一声意料之内的高呼。
幸好他们两个开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一点都不需要担心会有不懂情趣的路人跳出来打扰他们的行为。
春只是稍微表示了一下自己好像已经适应了,那个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好像已经得到了无限期的邀请函一样,把自己当作那个地方的主人频繁地进进出出。
他不像是那个吃了汽油燃料充足的人间武器。他就算只在那里被操弄着都觉得自己的力气一点点跑掉了,就连维持着自己的平衡也变成了一件难事。
春完全脱力,整个人靠在机车的座椅上。因为快感变得滚烫的身体接触到已经变凉的皮革,那温差让他的脑子更加混乱。
今晚是个好天气,星星清晰可见,偶尔会吹过来的微风也宜人得不得了。
只是那个人似乎没有打算让自己好好享受自然的美好,不留一点情分地就把自己捞了起来,用自己的唇舌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印记。
忠的大手挪到春的欲望上面,就着上面沁出来的液体快速地撸动着,就像是无数次忠在春的背后做过的样子。
春的背后虽然没有长出眼睛,但是耳朵却没有错过忠的所有喘息。
忠在春的背后,看过无数次敏感地举手过早的他,将另一只手偷偷地探到下面去,做着和他现在做的事情无异的事。
那个电视屏幕里面播放的是什么,他早就不在乎了。他只想要将那个坐在自己正前方的猫背拐走,对他做一下屏幕上也在做着的东西。
那些隐秘的欲望在这个晚上终于变成了现实。
就算以后再也不能成为朋友也没有关系了,起码他拥有过他。
但是他知道这个担心完全没有必要。
因为他看见了春的眼睛里面那如水的柔情,听见了那只小奶猫呼唤出自己名字,还有那句差点就被自己忽略的「喜欢」。
是吗?
他也。
很喜欢他呢。
喜欢靠在他的肩膀上面睡觉的感觉,喜欢他伸出好看的手捂住自己嘴巴的温度,喜欢他一着急就抓紧自己手臂的用力,喜欢他走在自己前头给自己机会去上手碰到他的踉踉跄跄。
喜欢到想要无止尽地占有他,想要将这个他全部染上自己颜色的程度。
*
春看见那个从天而降的雕塑还有那个起重机吊钩,就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那个人,不是操控得很好嘛。
一点都不需要别人去担心。
*
「那个……我是男人了……我做了爱……」
*
「明明是你自己说不要告诉他们的。」
「嘛……忽然间……就……恩……呜……」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
大野智搞不懂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样的状况。
自己在这家超市里面对一个店员一见钟情,在那之后每一天都过来这一家离自家不算近的超市,就是想要偷偷地看一下这个人。
他发誓他就只是站在那里看他而已,没有拿手机拍下照片,也更加没有上前动手对他进行任何不应出现在店员和顾客这层关系之外的行为。所有的妄想都只是出现在脑内的幻想空间。那个空间没有别的人,只有大野智和一个幻想的樱井翔。
但是现在就是这个人,不是在自己想象里面,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自己幻想的来源的这个人,将自己压在了监控室的墙壁之上,在自己的耳边说着要是叫出了声就那样痴汉的行为还有偷安全套的事情都会被人知道的哦。
大野智刚想反驳说自己没有偷东西,嘴巴就被人用嘴唇堵住。
自己心驰神往的大眼睛里面印刻的是自己有点慌乱的眼神,和樱井翔眉眼之中含着的魅惑截然不同。
他的手再一次游走在自己身上,大野智却比刚刚还要紧张,后背绷得极紧。
樱井翔察觉到不妥,退开自己的嘴唇,「不愿意么?」
这个问题问得大野智不知道该要如何回答。
明明是喜欢,非常喜欢的那种喜欢,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闭上双眼都能够看见印刻在自己眼皮内部的他的那种喜欢。
不需要照片,也不需要录音,仅仅是清空想法,樱井翔就能够冲进自己脑海里面,和自己甜甜地说出欢迎光临和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有啊,他能够帮到他的东西可多呢。
他想要知道除了那一款巧克力之外,他还会吃哪一种巧克力。
想要知道在每天晚上生鱼片贴上打折标签之后,他会不会在下班的时候买上两份回家独斟。
想要知道货架之上有调味的赤贝罐头还有新鲜的赤贝,他更加喜欢哪一样。
想要知道他能够每一天都保持着神采奕奕的状态,大眼睛里面永远都不会熄灭的光,是不是因为有在用那款人气爆棚的蒸汽眼罩。
他有好多问题想问,但是他对樱井翔一无所知,所以这些问题一个答案都没有。
更何况是在当下这种局面完完全全被对方控制的情况下,大野智完完全全就没有能够选择的余地。
他想要熟悉他、了解他、让自己成为他的一部分,而不是那个遥远得不知道是从世界哪一个角落到来的「先生」。
那样的话,眼前就有一条捷径可以走。
大野智将樱井翔拉回来,闭上眼睛将理智完全放弃掉,凭借着记忆就将自己才刚被吻过的唇找到对方的嘴唇。
樱井翔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手上的复杂阡陌紧贴着大野智的敏感腰肢,一摩擦就像是在干柴之中投入了烈火,两个人燃烧的趋势不可逆转。
大野智将手探到樱井翔下身鼓起的小帐篷那里,这样意外的举措令到搂着自己的人闷声哼了一声,张开的眼睛里面有着明显的喜悦。樱井翔下身挺了挺,将自己往大野智的手里面去送,像是在鼓励他继续这样的行为。
大野智拉下他的裤链,手隔着内裤抚摸了一边那呼之欲出的巨大,顺利地收获了那个人的又一番兴奋。只要自己的手上动作不断,像是长在自己肌肤上面的那双手也会加快自己的动作,而且力气大得就想要往自己的身上留下掌印。
樱井翔的大手下滑,一只手覆盖住大野智的一边臀肉,让那份紧致的浑圆在自己的双手之间出现不同的形状。
大野智终于突破了内裤的橡皮筋的束缚,手从浓密的草丛堆里面找到散发着烫人热度的能量来源,手指头一勾就带着它突破重重限制,释放在了没有包裹的空气之中。
两个人的嘴唇终于迎来短短的分离,大野智下意识低头检查自己的成就,却被对方在暴露在空气里面的巨龙羞得瞬间红了脸。
明明是看似大胆的自己的所作所为,临门的时候却意外地羞涩,就像是平时用着不甚高明的追踪术还有过于露骨的眼神看着工作中的自己的他,偶尔和自己对上了双眼却往往是随手拿过就近的商品挡住自己的脸,娇羞得落荒而逃。
太可爱了这个人。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面的人。
毕竟每天都会固定来超市但是每次都只是买走一点小零食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而且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不用深究都可以轻易地猜测出对方对于自己的好感。
对于来自这个陌生人的浓厚爱意,樱井翔一点都不反感,甚至还有点喜欢。
樱井翔不记得他和对方有过什么接触,但是从那之后他也开始不自觉地关注着他。
对方像是一只容易受惊的小动物,总是小心翼翼地跟在自己的身后,和自己保持着安全距离。只有在偶尔的时候,例如整理过下方货架的樱井翔站起来伸腰的时候,例如在清点着货物的樱井翔不自觉地咬着下嘴唇的时候,例如在樱井翔故意弯下腰撅起自己还引以自豪的翘臀的时候,那一只小动物就会鼓起勇气,不动声色地凑到自己的身边,假装自己需要选购老年人纸尿片或者是婴幼儿奶粉的人。
这个人从来都是这样,离自己忽远又忽近,除非是自己向他搭话,不然樱井翔永远都听不到他那清亮的嗓音。如果不是樱井翔捡到了他的打火机,他永远都不知道他叫做「Satoshi」这个好听的名字。
樱井翔的手指在大野智后方的入口那里敲了敲,像是在征得允许自己进入那片私密领地的同意。
大野智咬住樱井翔的丰厚的下唇,轻轻地往自己的方向拉扯,眼睛里面有着不用明说的话语。
对方了然,双手从大野智的屁股上撤离,将刚刚从大野智身上找到的安全套整一盒塞到对方的手里,自己则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摸出一管润滑。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到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将大量的润滑挤到了自己的手指之上,暖过之后就重返那个无人看管的入口,就着强大的压迫将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探了进去。就算有了大量的润滑剂的辅助,大野智被入侵的地方还是难免觉得感觉异常,像是身体自有的系统就想要将那一个异物排斥出去。樱井翔用力将大野智整个人用力地钉到墙壁之上,阻止他的腰肢扭动让自己还没有进入就被这个人的不自觉诱惑撩得早早地投降。强大的压迫让他的手指难以产生任何动作去扩张这个自己即将要进入的地方。樱井翔没有办法,嘴唇只能一点一点移动到他比常人柔软的耳边,边咬着那块软骨边劝服他不放松自己可就进不来。
大野智的脸温度又攀升到一个危险的高度,点了点头,劝服着那几节调皮的手指是原来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拆开自己手里面的那盒安全套,从连着长条的包装之中直接撕破一个铝制包装,从里面拿出黏滑的硅胶制品。他用那个小环抵住还在分泌着滑腻液体的樱井翔的顶端,双手从沿着上面突起的纹路方向带着安全套走到了柱体的底部,顺利用着暧昧的方式为这个人套上安全套。
他的手指太灵活,又太温柔,做着这些明明会令自己发狂的举措却像是对待一个精致易碎的艺术品一样。明明他自己才是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存在,但是樱井翔却只想着将这个不可复制的美好破坏掉,用自己的双手去毁灭掉。想要听他不可自控地喊出自己的名字,想要用生理性泪水充斥他的眼眶,想要他攀住他抱住他抓住他,想要两个人一起掉入地狱的深渊。
感觉扩张地差不多,樱井翔让大野智整个人趴在桌子之上,一把地就脱掉他身上的短裤。大野智离桌上几个监控器极近,画面上显示的是经过了这些天自己已经了如指掌的超市货架,自己刚刚躲过樱井翔以进行长时间的观察的那个拐角也占据了画面之中极好的位置。他刚刚做过的事情,只要在事后稍稍会看这些监视镜头就能够掌握得一清二楚。
大野智才明白,樱井翔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后有人跟着自己,看着自己。他还以为自己是个出色的猎手,但是没有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狩猎场上面的身份发生了逆转,自己才是那个会被狩猎的无力的对象。
大野智在心里面自嘲的那一下,身后的人就毫不留情地将自己贯穿,疼痛从身后的那个地方瞬间传遍全身。
樱井翔俯下身子,将自己紧贴在大野智的背后,嘴唇摩擦他露出来的后颈,一点一点往下,毫不在意他嘴上的动作会在那个没有遮掩的地方留下紫红色的爱痕。他下身不断顶撞的动作却和他嘴唇的温柔不一样,凶狠且无情。
「Satoshi……现在,我在你的身后了呢。」
他的顶端察觉到一块突起,尝试地触碰那个地方的时候,包裹着自己的甬道忽然间给自己施加了更大的压力,身下的人的喉咙里面也发出了一声异于之前的低喘。
樱井翔对这样的感觉很受用,扶住大野智的腰不断地往那个地方顶。
敏感处被袭击带来的快感袭击了大野智全身,自己都没有忍住发出的呻吟声一点点变大变得娇媚。
大野智正前方的监控上有外面走廊的画面,这个时候拐角处走来一个职员,即将就将经过监控室的门口。
樱井翔低头在他的耳朵旁边说,「要是再大声一点,你就会被人听得见的哦。」
说是这样说,但是樱井翔下身的动作不仅仅没有减缓,而且变得更快,摩擦到那块突起的频率变得更高。他在他的背后看着大野智的找不到依靠的手握成拳状,没有修剪过的指甲隐匿在拳心之中。樱井翔手抚上他的手,引导他张开拳头,毫不意外在他的手心触碰到凹凸的指甲印。手指一点点扫过他的掌纹,抚摸那片被赋予不同意义线路,最后在手指的缝隙之中找到出路,和他紧紧地十指紧扣着。大野智被抽插得腿脚发软,也只有上身依靠在桌子之上才勉强没有倒下来。
樱井翔用空出来的一只手将大野智的脸掰过来让他和自己接吻。他一点点将他的舌头引诱了出来,在那抹粉红色的柔软钻出贝齿的时候一下子咬住,在自己的口腔里面用自己的舌头挑拨那块被俘虏的软肉。他的嘴角边上有着没有控制流出来的唾液流出来,在显示器的发出的莹莹蓝光之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大野智的甬道将樱井翔咬得紧紧地,即使他想尽可能抽出以换一次直达伸出的贯穿,也被那般粘人的地方阻挡了退路。退出变得艰难,前进也不甚容易。樱井翔就只能在那片敏感之处慢慢地磨蹭。大野智被磨得受不了,上下的嘴巴都被这个异常霸道的人控制住,空气在激烈运动之中被过分地消耗,一呼一吸都变得宜人却艰难。
眼前那个致命的人终于愿意放开自己的舌尖,掐住自己下巴的手也终于放开,却又开始逐渐下移,隔着自己的衣服的那层布料找到自己胸前的凸起,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变得坚硬的挺立在他的手下就像是最有趣的玩具。
大野智太瘦了,即使是隔着衣服的抚摸,也轻易地摸到他那两排明显的肋骨。骨头的凸起还有皮肤的凹陷就像是他们两个人现在相连着的部分一样,不平整意味着能够去填补也能够被填充。
两个人之间有来有往,有追有赶,但是不可以否认的是这是一个双方都有对的意思的关系。只要找到个合适的时机将之前隐匿在阴影之下的情愫都公开布诚地正式化,那么他们之间的就不用再走得那么艰难。
虽然樱井翔采用的方法是激进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不能否认这番激进的方法成功地将在妄想躲在光明背后的大野智逼了出来。
樱井翔还没有来得及碰过大野智早已耸立的前端,他就已经被自己不间断的抽插刺激地弃械投降。滚烫的白浊被喷洒到了地上,整个人被高潮支配的大野智只顾得及大口吸气以挽回一点出走多时的理智。
自己身后的人却像是不会累的机器人一样,冲撞自己的力度和速度没有一个能够降得下来。
在这个时候他迫切地想要见到他,想要见到那个明明就在自己身后和自己连接在一起、那个自己在这些天一直躲在角落里面偷偷看着的他。
可能身体结合了,想法也变得共通。还没有等大野智做出任何举动说出任何的话,樱井翔就将原来趴在桌子之上的大野智翻了过来,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在桌子之上,闭上眼睛吻住他继续自己的挺动。他的睫毛在离自己极近的地方颤动着,嘴唇微微张开呼吸着越发贫瘠的新鲜空气。
自己那个时候就是在看他的第一眼就被他的脸击败掉的吧?
两个人嘴唇再一次相接的那一个瞬间,樱井翔放肆地将自己的滚烫释放了出来。